第77章
  script type="text/javascript" src="<a href="https://www.52shuku.net/skin/52shuku/js/ad_top.js">/script>" target="_blank" class="linkcontent">https://www.52shuku.net/skin/52shuku/js/ad_top.js">/script></a>
  苏清宴摇头,也不知是回答还是无意识的动作,他主动抬头,寻到顾北辰的唇,笨拙地亲吻,带着泣音:“不跑了。好难受……你帮我……”
  顾北辰眼神一暗,终于不再克制,低头狠狠吻住他,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,压在枕边,另一只手则探向他衣襟深处。
  衣衫层层剥落,喘息与呜咽交织。
  苏清宴在药力与情潮的席卷下彻底沉沦,只能依附着身上之人,随着他给予的节奏浮沉。
  顾北辰的动作时而温柔缱绻,时而霸道激烈,仿佛要将这一个多月的分离、担忧、怒火,以及此刻失而复得的悸动,尽数倾注在这场亲密交融之中。
  苏清宴意识浮沉,如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舟,唯有眼前之人是唯一的依靠。
  他断断续续地呜咽、求饶,又在本能的驱使下迎合,眼角渗出的泪珠被顾北辰一一吻去。
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窗外夜色已深,殿内烛火摇曳,映着一室旖旎春色。
  最初的药效早已过去,但情潮未歇。苏清宴累极,神智稍稍回笼,浑身酸软得如同散了架,连指尖都抬不起,却仍被顾北辰牢牢锁在怀中,承受着新一轮的索求。
  “还……还没够吗……” 他带着哭腔,嗓音沙哑破碎。
  顾北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,动作未停,声音低沉而危险:“不够。这是惩罚,也是利息。清宴,你以为,朕会轻易放过你?”
  苏清宴还想说什么,却被骤然加剧的攻势撞碎了所有话语,只能化作细碎的呜咽,再次被拖入情欲的深渊。
  最后,苏清宴是彻底昏睡过去的。失去意识前,只隐约感觉到一个温柔而珍惜的吻落在眉心,以及耳畔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。
  顾北辰拥着怀中沉睡的人,看着他恬静的睡颜,眼睑处的淡淡青黑,以及身上那些自己留下的痕迹,眼底翻腾的暴戾与后怕终于缓缓平息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占有与怜惜。
  他小心地将人揽得更紧,拉过锦被将他仔细盖好。
  “睡吧。” 他低声自语,“这次,不管你愿不愿意,朕都不会再让你离开了。”
  “至于赵家……朕本顾念着先帝旧情,对赵贵妃与赵家一向优待宽容。岂料这份恩典,反成了他们目无法纪的倚仗。”
  殿内重归宁静,唯有交织的呼吸声,平稳而绵长。而宫墙之外,一场针对赵家及其党羽的清洗,已在暗夜中悄然拉开序幕。京城商界,即将迎来一场谁也未预料到的地震。
  第56章 老板我们谈谈
  晨光透过窗棂, 在龙榻前投下淡淡的光影。
  苏清宴醒来时,只觉得浑身骨头像被拆过一遍,酸软得厉害。
  他刚想动弹, 便闷哼一声, 低头瞥见自己胸口、锁骨乃至小腹, 布满深浅不一的红痕,昨夜种种荒唐旖旎瞬间涌入脑海。
  更要命的是,身后那处还残留着胀痛不适。
  腰间那双修长有力的手臂将他牢牢圈在怀里,温热的掌心贴着他腰侧肌肤,无一处不在宣示着占有。
  他意识陡然清醒, 看着头顶明黄的帐幔,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龙涎香, 心重重一沉——老天爷!他费尽心机, 兜兜转转, 怎么又回到了这宫闱深处, 这张龙榻之上!
  身后传来一声低哑的轻笑, 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和餍足,环在他腰间的胳膊紧了紧,手掌更是不安分地沿着腰线缓缓摩挲,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皮肤, 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。
  “爱卿, 早。”顾北辰的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,温热的气息拂过, 声音低沉而磁性, “朕昨夜可是救了你, 不打算说声好听的话来听听么?嗯?”
  那微微上扬的尾音,带着刻意撩拨的意味, 也带着不容错辨的威胁。
  苏清宴心中万马奔腾,几乎要脱口而出:说什么?
  说陛下龙精虎猛,又把臣伺候得下不来床了吗?可他不敢。
  身后那蓄势待发的凶器,和腰间逐渐收紧、暗示意味十足的手掌都在提醒他,此刻人为刀俎,他为鱼肉。
  昨夜被翻来覆去折腾到昏厥的记忆犹新,他毫不怀疑,只要自己敢有丝毫违逆,这禽兽不如的皇帝立刻就能让他再次体会什么叫“欲生欲死”。
  他僵硬地躺在顾北辰怀里,没敢回头,也没敢乱动,只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含混的:“……陛下,早。”
  顾北辰似乎并不满意他这敷衍的问候,但也没立刻发难。
  他低头,在苏清宴后颈那片细腻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,留下一个新鲜的齿痕,听着怀里人压抑的抽气声,才慵懒道:“今日陪陪朕,便不要出宫了。”
  苏清宴心头一紧,几乎是下意识地找借口:“陛下,林文萧他们几个孩子还在宫外……”
  “朕已命云隐和风离好生照看,绝不会让他们有半分差池。”顾北辰打断他,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。
  他伸出手,捏住苏清宴的下巴,将他的脸微微转向自己,深邃的眸光锁住他躲闪的眼睛,声音里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和不满,“你对那几个毛头小子,倒真是关心得很。怎么从来不见你这般……在乎朕?”
  这话问得没头没脑,甚至有些蛮横,可苏清宴听在耳中,心脏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,泛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酸胀。
  他深吸一口气,鼻息间全是顾北辰身上那股熟悉而清冽的味道,混合着情事过后的暖昧气息,莫名地让他眼眶有些发热。
  顾北辰一直紧盯着他,自然没有错过他眼中瞬间氤氲的水汽和那抹一闪而过的委屈。
  他心头一紧,方才那点刻意营造的强势和戏谑瞬间消散,语气不自觉地放柔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:“怎么好端端的,还伤感起来了?可是……朕昨夜弄疼你了?”
  说着,手指已抚上苏清宴的眼角,动作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柔。
  苏清宴摇摇头,偏开脸,将那点不合时宜的泪意逼了回去,声音有些发闷:“无事。草民只是……只是忽然想到人生无常。生死祸福,不过是一瞬之间。”
  他重新转回头,目光落在顾北辰俊美无俦的脸上,从英挺的眉骨,到深邃的眼眸,再到高挺的鼻梁和总是噙着几分莫测弧度的薄唇。
  这张脸,这个人,不知何时起,已在他心底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记。
  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忽然从锦被中伸出手,带着些许凉意的指尖,轻轻触上顾北辰的眉梢,沿着轮廓,细细描摹。
  顾北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怔,任由那微凉的指尖在自己脸上流连,心中却因他这难得的主动亲近而泛起涟漪。
  “北辰,”苏清宴开口,声音很轻,却异常清晰。
  顾北辰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震。
  这称呼,在情动意乱时,苏清宴或许含糊叫过,但如此清醒、平静地唤出,却是头一遭。
  明显的逾矩,却奇异地熨帖了他心底某处。他眸色渐深,唇角勾起一丝真切的笑意,握住他描摹自己脸庞的手,贴在颊边:“清宴,有何话,不妨直说。”
  苏清宴看着他,目光澄澈而认真,一字一句问道:“你与我,如今,算是何种关系?”
  他顿了顿,不等顾北辰回答,又紧接着抛出第二个,也是他心底盘桓许久的问题:“你……又想将我,摆在何种位置?”
  寝殿内骤然安静下来,只有彼此交错的呼吸声。
  窗外隐约传来宫人刻意放轻的脚步声,更衬得殿内一片沉寂。
  顾北辰脸上的笑意缓缓收敛,他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深深地看着苏清宴,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,看进他心底最深处。
  半晌,他才握着苏清宴的手,将它贴在自己心口。隔着温热的肌肤,苏清宴能清晰地感受到掌心下那颗心脏沉稳而有力的跳动。
  “我将你当成……”顾北辰的声音低沉而缓慢,带着一种罕见的郑重,“心悦之人。”
  简单的四个字,却像投入心湖的石子,在苏清宴胸腔里激起巨大的回响。心悦之人……不是玩物,不是男宠,是心悦之人。
  顾北辰将他揽得更紧,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,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。“清宴,帝王之路,前路莫测,朕无法对你许诺一个绝对清晰的未来。但至少此刻,朕心里想要的,只有你一人而已。”
  没有华丽的誓言,没有虚无的保证,甚至带着帝王固有的保留和谨慎。
  可这“此刻只有你一人”,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让苏清宴心悸。
  他知道,对于一个坐拥天下的帝王而言,能说出这样的话,已近乎是极限。
  苏清宴直直地望进顾北辰眼底,在那片深潭里,他看到了认真,看到了情意,也看到了属于帝王的深沉与复杂。
  他忽然笑了,那笑容不似平日里的疏离或狡黠,带着一丝释然,一丝决绝,还有一丝飞蛾扑火般的孤勇。
  他抬起双臂,环上顾北辰的脖颈,微微仰头,将一个轻柔而珍重的吻,印在了顾北辰的唇上。一触即分,却带着千钧重量。